第3章(2/2)

柯：【你们那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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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柿这才意识到自己讲了那么久，连一都没喝。

“……”

闻柯还是给她发了个红包，她垂，没收。

“嚯，小闻老师，”任野新奇地叹了一句，“早知那会儿好好学习，说不定也能去找个废富二代教一教。”

以为幻听，闻柿没理会，却在抬与视野尽那一双熟悉的睛汇时，蓦地顿住——

谢书程，谢书念。

收了就跟服了似的。

小姑娘叫谢书念，现在读三，成绩还行，就是数学这一科格外糟糕。

是昨夜那个熟悉的影。

这会儿一经提醒，燥的觉便涌了上来。

“不用。”闻柿低对着手机敲字，“我找了别的活，钱够。”

乖一小姑娘。

卧槽。

柯：【这几天要去外面演，你要回我那儿的话备用钥匙在箱里。】

闻柿没应声，手指在屏幕上划来划去，切换聊天窗。

“什么活？”

“家教。”

顺手拿过谢书念放桌上的杯，闻柿走房间去接。

小姑娘乖是乖，却也难教。

桃，冷白，似笑非笑、漫不经心的表。

闻柿一气，消息框里的字打了又删，最后才回：【够，不用我。】

柯：【钱还够不够？不够跟我说。】

像是在数学这方面天生缺了，在受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挫败后，闻柿开始有怀疑自己。

最近不是也在你和希彤房租？”

两个名字在心一个字一个字蹦，闻柿这才回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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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去就行。”

闻柿“嗯”了一声，抬手帮她把发理了一，这会儿谢书念仿佛才醒过来，有儿不好意思地低着：“不好意思啊闻老师。”

不会，这么巧吧……？

回复完家教那边通知她明天时间的消息，她犹豫了一，切换到另一个聊天窗，对面名字很简单，一个“柯”字。

谢书念反而一副早已习惯的模样，撑着脑袋声安她：“没关系的闻老师，尽力就好，我是难教的……要喝吗？我去帮你倒儿。”

饮放在客厅，她正接，隐隐约约从声里听见了轻微的开门声。

闻柿忍住朝她脸上轻一把的冲动，了，“上课吧。”

闻柿到谢家的时候是午三半，来开门的小姑娘大概午觉还没睡醒，几缕发翘着，迷迷糊糊冲她喊了声“老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