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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着这两人态度转变，戚晨跟谢敛那层假恋的关系几乎也是名存实亡。戚晨偶尔还想过谢敛会不会已经把这层关系忘了，直到对方突然提起，他才发觉对方并没有忘。

众人一起吃了顿饭，席间提到复赛的事，戚父听说附中还有人跟戚晨一起，便问送他去机场的时候要不要接上那位同学一起。

学校的安排确实如此，只是谢敛跟上次一样提和戚晨一起自行发。连原本学校定的经济舱也被他自己升级了一。

戚晨拿手机调B市的天气预报又看一，“不过应该还好吧，我前几天就切过去看了，还没到零呢。”

复赛的时间定在期末考前，因为是全国联考，所以集训的地也定在了B市，时间也，过完元旦便要发。

所幸附中这次去的人就他们两个，无需顾忌他人绪，戚晨私把升舱的钱转过去，只是谢敛没收，等到超时限，又被系统自动退了回来。

而裴若延就退得更狠，若不是还在同一屋檐，戚晨简直觉得他要把自己当陌生人。

“咳，不用了。”

“大衣在袋里。”戚晨坐来关上门，解释：“主要是这边还不冷，穿太厚的话我怕会。”

谢敛心想S市冬天本就不冷，线也没什么厚衣服卖，到B市再买也一样，再不济他俩型差不多，换着穿也一样，便没再劝。

到发那天，戚晨让司机把自己送到附中门，看车开得没影了，再拉着箱到路边停着的另一辆车前停。

“带了。”

谢敛正在后座翻书，看他来后微微蹙眉，“穿这么少？”

戚晨险些没被呛到，看了一裴母的方向，心让裴母看见谢敛还不得就地倒，斟酌一番半真半假：“我们到时候在学校集合，然后在一起去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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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几个小时飞机到B市，戚晨上机前有意识地提前把大衣拿来，机时穿上，航站楼时却还是被寒风冻了一脸，连带爬地钻了集训校方派来接人的大车里。

谢敛：“B市冬天很冷，大衣不够，你带其他厚衣服了吗？”

戚晨提前收拾了东西，跨年夜隔天戚父才从外差回来。

野便没再提告白的事了，虽然偶尔还会用那可怜兮兮的神看着他，但举止和行为却都收敛着停在了朋友都范围，没有跨界。

司机还是上次来酒吧接他们的那个，看见他过来就连忙车帮忙搬行李。戚晨没认来，礼貌了句谢，打开后座车门去。

还是上课时间，谢敛撩完一句便推门去，戚晨躲在外面了会儿风，等耳后的温度完全退，才贼似得偷偷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