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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谢敛：“他是我堂弟。”

他语气里有不自觉的放松，谢敛“嗯”了一声，注意到他的状态，偏看着他问，“你以为是什么？”

其实一开始看那少年说的话奇奇怪怪，戚晨还以为是什么暧昧不清的关系。意识躲过谢敛的目光，发的动作莫名慢来。

谢敛放手里的东西站到他后，接过他发的巾，十指隔着巾在上不轻不重地压，“戚晨。”

呼的气拂过耳廓带来一阵意，戚晨不适地偏了偏，想避开一，却被着肩膀只能坐在原地，“……答应什么？”

赶着回实验室，索直接应了。

嫌姿势费劲，谢敛单手把他从椅上捞起来，摁在桌前扣着后脑继续加，桌上的书笔被扫落在地，接二连三的轻响后归于沉寂。

谢敛微微俯来，覆在他耳边问，“为什么答应他？”

走廊上的吵闹声依稀隔着门传来，戚晨听到自己的心，一声一声如闷雷在耳边炸响。他一次真实受到和梦里一样的窒息，像飘在云端，令人目眩。

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时候，通常是戚晨一回避的姿态，谢敛那边就会见好就收，今天却不然。

其实这段时间以来，两人的关系早就不像最开始那样分得清楚，像是心照不宣，戚晨也说不清这样算什么，只是潜意识不想去戳破那层窗纸。

戚晨：“堂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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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他在喊自己的名字，戚晨浑一个激灵，酥麻顺着神经传遍全，“嗯……”

谢敛垂眸看着他，似乎是在辩明他这句话的真假。

似乎没想到他这么不堪一击，少年面上些许鄙夷的神，好歹是说话算话，让开几步放他走了。

完全不明白谢敛是哪里被刺激到了才会突然想跟他摊牌挑明，戚晨错过了最佳反应的时机，憋了半晌，地解释：“我骗他的。”

晚上回宿舍，戚晨洗完澡想起来这件事，边发边和谢敛说了一遍，后者看起来并不如何意外，神淡淡地了。

耳尖一痛，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谢敛不冷不的声音随后在耳边响起，“装傻？”

戚晨：“……”

戚晨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后话，忍不住问他：“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后半句话没能说来，谢敛单手钳着他的，低封住了他的未尽之言。

戚晨：“真的，我没打算不理你，我……”

这是戚晨在清醒状态第一次和他接吻，一时间忘了反应，等回过神已经被完全侵去，挣扎也被尽数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