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狐狸精(3/5)

教母的规定实在是有些不够人。

“不是那样。是弗纳汀他从监狱离职回来，在房间里收拾个人品，我瞧见的。”梅垣难得有良心，主动承担责任，“他是你忠诚的党徒，你不见他，他甚至不敢好奇你的行踪。是我掐尖儿要，想把他比去，总是观察他，这才知了。”

弗纳汀的个人品中除了些手工的材料、锻炼用的哑铃以外，还有些看上去很吓人的刑：用夹固定的托盘、黑静电胶带、爬行时的护膝护肘、嵌有玩的防吐之类的。白兰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玩得好，梅垣恨得咬牙切齿，快要发疯了。

“弗纳汀很仰慕你，收集了很多你的周边产品，所以这次我不会把你们两个叫到一块儿收拾。”白兰摁着自己的手指关节，“以后再到打听我的事儿，我会用拖鞋揍你的，让他跪在旁边看着。或许能让你们俩都学乖。”

权柄者向来介意被观看、被讨论，跟她从来没有什么理可讲。既然她这么说，就肯定会这么，梅垣不敢抱有侥幸心理。不过相比之，白兰还是很他的。梅垣又偷偷幸福了。

“乐什么呢？”白兰皱起眉，抬手虚指了一立柜中的胡桃木教鞭，“过来。”

黑褐的木料且细腻，拿在手里有些分量，在灯火的映照能看些类似于金丝的纹路。打在上应该很痛吧？层迭的红痕形成类似浮雕的瘀伤，带来辣的痛和刻的意，她会抚自己的杰作，用某欣赏的目光看待他。梅垣到张，这张里还有一些期待，他走到白兰前，驯服地跪，将教鞭捧给她。

“不为自己想个安全词吗？”她的指尖搭上钝圆的手柄。

思忖片刻，梅垣试探着问“白兰，可以吗？”

“当然。”她很宽纵地答应，从梅垣掌中接过教鞭，了他的，顺着脖颈一路划到膛，挑开他松垮的腰带。梅垣在事上向来主动，他正想自己脱衣服，手背上却挨了一记不轻不重的打。撞击骨骼，带来烈的训诫，白兰居临地垂眸望他，那神和以往都不一样，梅垣有些被吓到，悻悻地缩回手，“对不起。”

“什么？”

教鞭轻在他上，将尖戳得凹陷去，大的羞耻令梅垣满脸通红。他咬着嘴反思自己的行为，半晌才摇了摇，没有说话。

“或许是我听错了。”白兰转动教鞭的动作很熟练，也很利落，笔直的木被她夹在指与中指间，贴在手臂外侧。梅垣会意地将脸颊贴上她的掌心，白兰狎昵地碰他，用指尖轻轻搔他的耳，说“也是。狐狸嘛，怎么能说话呢？”

她的动作温柔，可梅垣始终无法忽略那教鞭的存在，手柄光却有棱角，硌在他的脸上，阻隔在她们之间。他理解了白兰话语中的义，也意识到自己在这场游戏中的角，他是一只，他要像一样行为和反应。梅垣于是爬向她，讨好地用颈厮磨她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