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2)

脚步错，容清樾见帘掀开，昌宁帝走站在她面前，局促地不知手改怎么放。

昌宁帝看着她还包着纱的手，眸中怜满溢，可他再不能像小时候一样将已经大的孩抱在怀里，问她疼不疼。克制再克制，昌宁帝止住了要让宁海和叫太医的冲动，脚向侧后方动了一，宁海和立刻会意，说：“陛、将军，风人冷，先里间温着火，慢慢说罢。”

“总有比征战沙场更重要的事。”

容清樾闻声回，对上宁海和的满脸笑容，笑问：“公公有何事？”

樾本来冷着一张脸，此刻也尽是无奈之：“陛，现在是早朝。”

“你一心栽培来的赤火如何理？”昌宁帝问她，“你觉得军中哪一位大将会真心对待一支女组成的军队？”

“卸去军职，你手中的兵符断然留不，”昌宁帝说，“日后再想拿兵符、上战场便不是一件易事。”

容清樾拱手：“陛叫臣来，是为了何事？”

***

“边疆安定，臣也该享几日清闲。”

昌宁帝与先前的帝王不同，不喜用熏香，伍阁里除了木自有的木香，再无其他味。

宁海和给两位主奉茶，见两人准备谈话，他很识趣地退去，顺便让屋外候着的侍从也离远了。

朝臣真是有难言，也就讲了一刻钟不到，有什么渴的？他们有时上奏讲半个时辰，皇帝权当没有听到，也不曾觉得他们会渴。

“将军留步。”

宁海和暗自松了气，生怕她说想先去看望太后，陛虽不会责怪，然他们底事的没能把人请来就是罪过。

待他坐到椅上，他没说坐，容清樾便站在离桌几尺的地方。

昌宁帝问，“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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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阁乃昌宁帝起居阅奏的寝殿，置于前朝后界的位置，皇后的凤仪便在伍阁不远。

宁海和为她掀帘，她站在外间等他去禀报。

容清樾抬手向前：“陛请。”

容清樾眉心微皱，很快散开，顺：“如此也好，公公带路就是。”

最后是她静静站着，等皇帝冷静来，才开始慢慢汇报。

“将军多年未归，陛思念，想让将军去一趟伍阁。”宁海和躬着腰，语气里说不尽的温和，“陛知晓您要去永孝殿见太后娘娘，然朝堂上人多，好些话都没来得及与将军说，陛说一个时辰就好。”

朝后，宁海和步履匆匆追赶上要后门的容清樾。

那一天的早朝得很早，原因是昌宁帝觉得辅国大将军说了一早上肯定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