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2)

“你会陪着我吗？”他看向你。再早熟的小孩也不能到完全控制绪，他的里带着掩盖不住的期盼。

“能决定自己的生死，你已经幸运了，我连想死都不到呢。”你也不他到底能不能听懂，自嘲地笑了笑，在他窝一样的脑袋上敲了一：“好了，睡觉吧。想回家就跟我说，我送你去找家人。”

他又一次兴致凑到你跟前跟你探讨新的死法时，你放手中的东西，敛去平日里惯有的漫不经心，摸了摸他柔的发。“你想死吗？”你问。他仰看你，鸢的大睛里闪烁着天真无邪。

“你还是先活去吧，也许就找到活着的意义了呢。”

刚刚从鬼门关走一遭的小孩现在蔫的，他顺势靠在你上又想往你怀里钻。你抱住他，温柔地拍着他的后背安抚他。就好像刚刚差杀死他的不是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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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齐的小孩没兴趣。

两个各怀心事的人在寂寂寒夜里抱团取。

小孩没有一刻不在思考着如何死亡。你觉得某程度上他跟你很像，因为你也在一次次谋划自己的死亡。不过你死了还能活，他死了就真无了。

“凛，你真觉得，人活着是有什么意义吗？”小孩把茸茸的脑袋往你怀里拱了拱，轻轻问你。

你真的受够了这无休止的回，受够了一次次死亡，受够了这无趣的人生。

他的脸开始发紫，你依旧没有半分手的意思，当真要把他勒死在这里。终于，他忍不住开始挣扎，小手虚弱地抓住你不断用力的手，修剪圆的指甲无意识地在你手背掐印记。

“你能帮我吗？”他反问。

除了你这不由己的怪胎，还有人是真的想死吗？你扯过一旁的电话线，绕过他的脖，拉着电话线的两端慢慢收，这一切只发生在片刻间。越来越的窒息袭来。小孩却没有挣扎，他用手指死死攥住自己的衣角。你的动作顿了一，随即继续拉电话线。

可你连选择自己的死亡都不到。

你松开了手，他立剧烈咳嗽起来。你垂眸看着这个差死在你手里的可怜小孩，扑哧笑声来。

“凛好狠心。”他耷拉着脑袋，委屈地嘟嘟哝哝。他上的绷带因为刚刚的挣扎散开，原本被遮挡的右也了来。

你笑了：“可以，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离开这个没有意义的世界。”

“看吧，你并不想死。”你把他扶起来，手指挑开绷带，抚过他脖上青紫的骇人勒痕。

这崽，小小年纪就思考这么的问题。你思索了一，回答他：“什么叫有意义，什么叫没意义。如果我能选择，我倒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