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节(2/3)

孟厌红了眶，“你们，也不容易的。”

安封：“辟辛被凡人骗了多少回，照样喜凡人。再比如我，曾经救过一个妖怪，结果那妖怪恩将仇报，把我骗去山中，献给另一个妖怪。我被关了一百年，他们日夜挖我的心，取我的丹炼丹药。”

月浮玉拿起朱砂笔，痛快地给几人扣了十分后，大步踏去。

从孟厌的睛看过去，拘魂的黑白无常此刻就站在男旁边，另有一个笑靥如的女站在男后。

“走，去城隍庙。”

几人默不作声走过，听见黑白无常对边的女说：“走吧，你该去投胎了。”

在孟厌不停与姜杌谈的暗示，黑白无常早已认月浮玉与顾一歧。

等他回到淮南城，修炼了十年，才带着照渠与辟辛找到卖与折磨他的妖怪。

无外乎死得太早，执念太，舍不人间的至亲，便想留残魂守着至亲过完余生。缺魂少魄的游魂会徘徊在黄泉路，等到留在人间的残魂回到地府，再行投胎。

边的女哭得梨带雨，姜杌适时开，“若我记得没错，安封故意救那个妖怪，是因为人家的丹吧？”

许是知到他们的气息，黑白无常正：“不行！我们依令拘魂，三魂七魄，不能少一个。再者，若是缺魂投胎，你辈，便不能寿。”

“哈哈哈，我骗他，他骗我。这仇，不就一笔勾销了吗？”

为防被罚，两人一把拉走女，渐渐消失。

“你已经死去，不该再他的事。走吧……”

城隍庙中，城隍与几个黑白无常缩着手。

对于黑白无常的话，女置若罔闻，只反复重复一句话，“我能留一缕魂魄守着他吗？”

安封提及那段痛苦不堪的经历时，丝毫不见任何悲痛之。

后来，一个化形不久的妖怪于心不忍，偷偷放走了他。

余的路程，走着走着，孟厌

他们三人杀了几个主谋妖怪后，便潇洒离开。

辛上月又上了一个凡人男，你们待会儿可随我们去城中瞧瞧闹。”

去找辟辛的路上，一行人路过一宅门，檐挂着白灯笼。

安封指指站在门前的颓废男，“是他的夫人亡故了。两人青梅竹三十年，不曾分开过一日。没想到，才成亲十年，便相隔。”

“……”

譬如适才，若非孟厌大声喊了一句“月大人”，他瞧黑白无常已打算答应女留魂一事。

女泫然落泪，“我与他约好白偕老，可我却舍他。你们不知，他早已没了双亲，再没了我，定会寻死。”

在月浮玉的连番问，他们只好认错，“月大人，游魂留魂是常有的事。但你放心，最多两年，那些残魂便会被拘回地府，不影响投胎。”

女依依不舍地跟随黑白无常离开，走前一再恳求，“求求你们，让我留魂魄守着他吧，我愿意辈短寿。”

她往日在黄泉路，常听到留魂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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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浮玉看着三人的背影，“看来，地府还有不少本官不知的事。”

照渠：“三界，有好有坏，有善有恶。活久了，一百年也只是弹指一挥间的小事。”

孟厌唉声叹气，“真是可怜，了好事，反被扣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