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2/2)

白衡说：“你一定在想你骗我什么了，不用你问，我告诉你，你骗我好多。第一次你骗我你是南域的妖怪，我去南域找你没有找到。第二次你骗我你是修说你从没见过我。第三次我与人争斗你从楼来，骗我说你是那与我争斗的女的兄，不由分说地就用枝了我三个耳光。第四次万宗会上我被人污蔑杀人无数，你将我拿押又狠狠了我几个耳光。第五次日月潭中骗别人说我是你的徒弟，而后又骗我服不能动弹的毒药将那一百零八枚无极钉打我的。第六次——”

白衡说他说谎，那一定是真的，他一定骗过白衡自己讨厌他，他一定骗过白衡自己恨他，这都是沈晏清直觉里和白衡描述相驳的容，那么一定还有很多白衡自己都没有分辨来的假话。旁的人或许都不过是用来伪装谎言的烟雾弹而已，即使真的有过什么，和白衡比起来都无关要，都不要。

沈晏清早知自己失忆前应该不是什么好人，但没想到自己坏得这么有始有终。他嘴动了几，不知该说什么的好。

白衡说：“疼，好疼。”第一声念得重，第二声却念的轻。

他不想听，更一不好奇。他觉得一个人的本没有那么容易的改变，他见到白衡的第一就喜上他了，这份烈却不突然，如此切真诚，他一定在失忆前就的着白衡。白衡害他，他都愿意跟着白衡走，他得不得了，这绝容不第二个人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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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沈晏清这时已经知先前白衡说那句“说不准是我欠你更多”是彻彻尾的玩笑话，正在庆幸还好自己失忆了，这笔糊涂账能稀里糊涂的混过去不准白衡计较，没想到自己欠的那么多，稍作回忆，想到丁香说的那些陌生的风韵事，顿时觉得一阵大。

沈晏清听白衡这么说，当是这关被他糊过去了，心一松，白衡又：“你不再问问丁香说的那几个人？”

沈晏清终于能说上话了：“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骗你了。”

白衡定了定，微笑：“我相信你此刻的真心。”

沈晏清心想，那我欠你更多，还不清啦。白衡说：“但这没有你骗我时的疼。”沈晏清一愣，他心想，我从前还骗过白衡吗？

“倘若我非要你问呢？”白衡说。

沈晏清：“那就告诉我，那一百零八枚的无极钉到底疼不疼吧。”

沈晏清笑了，他将这件事揭过：“我失忆了，怎么能知你到底有没有在撒谎？这个问题我现在可不能问。”

白衡说：“我现在就不会说谎，你问吧。”

白衡好端端的非要提，分明就是在吃醋。

白衡说：“算上让你失忆的那一晚，我们一共也只见过七次，每一次你都在骗我，你每一次都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