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烟儿回来了(3/3)

环住他的脖颈。

她仰着，任凭泪痕满面，只想要杜珂看清自己的面容。

“爹爹……是烟儿，烟儿回来了……”

杜珂像忽然断了弦。

他猛地站起，椅脚在地上刺耳的一声。

一刻，他拢住她，狠命又没有章法地，将女儿拥怀里。力大得，仿佛一松手她便会再度消失。

文俶被抱得几乎不过气，却仍死死抓住爹爹的衣襟，浑颤抖。

“真的是你……真的是……”杜珂的声音碎得不成样。

他的贴着女儿的发，胡茬磕在她额侧，带着些许疼，这一切，真实得让人无法否认。

一阵剧烈的咳嗽，杜珂忽地俯，掏巾帕掩住鼻。文俶慌忙扶着他坐，自己则依偎在他膝前，将脸埋在怀中，带着哭腔与难掩的自责：“爹爹，都是烟儿不好……让您担心了……”

杜珂缓过气来，修手指轻抚着她的发丝，一遍又一遍。

他缓缓捧起文俶的脸庞，烛火闪烁，神专注又溺。眸光如刻刀一般，在她眉间一寸寸描摹。

“怎地瘦成这样……”他指尖轻她微陷的脸颊，声音里浸着藏不住的心疼，“可是在外……吃了好多苦？”

受到这份久违的怜，文俶鼻尖一酸，泪珠在红的眶打转，险些又要落泪。

杜珂心猛地揪，那些日夜压抑的思念轰然破土。他不自禁地低，轻轻覆上她微颤的。落饱满溢思念，刻骨痴缠的一吻。

“烟儿……”他低声唤她，气息混着疲惫与渴望，“爹爹……想得快疯了……”

“爹爹……”文俶颤抖着呢喃，声音又又糯，本能回应着杜珂的吻，

与她而言，爹爹的亲吻是烙骨髓的记忆，是糖一般的甘甜。父女之间再多的隔阂，只这一吻，全都烟消云散。

她仰着鹅颈，双手攀上他的肩，相贴，尖缠绕。

杜珂着女儿，贪婪吞咽着她的气息，仿若一记良药，将郁结尽数化解，浑说不的快意舒。

女儿的烈如藤蔓般将杜珂缠绕，他用仅残的最后一丝清明，恋恋不舍地中断这个吻。

“烟儿……”杜珂息着稍稍退开，额抵着她的，指腹轻抚女儿泛红的脸颊，声音沙哑，“告诉爹爹，你是如何的？”

文俶的剧烈起伏，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她着，中雾朦胧，带着痴迷：“皇后娘娘在征召校书女官，女儿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