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比翼鱼师尊(3/4)

了一，却没有回答。

参商早已不再自称白礼，可今夜，他想再一次白礼。此刻他提着魂灯，一素白的衣衫正如那二十年来，每每等在夜当中的少年帝王。

他的眉目也如那时一般的柔和哀伤，他看着凤如青，中满是心疼，“与大人相识多年，大人，你可曾想过，你从未曾为自己想过退路，当年是，如今也是。”

“我知大人心系天，可这天当中，可有大人自己？”白礼说，“我从前便觉得，无论如何，我都留不住大人，大人的路上，没有任何人。”

凤如青转看向他，暗夜中神不明。

白礼叹息，“大人，这么多年，你可有过什么，是非要不可？可有过什么人，是想要相伴一生之人？”

凤如青轻笑一声，“你说这些什么，如今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为何不是，是不适合想，还是不敢去想？”白礼说，“大人……你可知，我心疼你。”

凤如青看着他，对上他那双温柔缱绻的，心中却再没了当初夜廷的悸动。

她微微后退一步，摇浅笑，“夜重，鬼王大人请回吧。”

白礼却突然上前一步，提着魂灯走到凤如青侧，视线越过凤如青，看向了一片漆黑的远。

这么近的距离，他对上凤如青神有些惊讶，底却没有波澜的模样，浅笑一，拉住了凤如青手臂。

“青青，我再最后送你一件东西吧，”白礼自袖中掏块红绢布，以一错位看来十分亲密的姿态，为凤如青缓慢地系在手腕上。

“有时候一生太，总怕许多变数，”白礼声音低缓，系好了红绢布，再抬，便收敛了中所有的柔哀伤，成了那阿鼻爬的恶鬼君王。

“可一生谁知会有多，”他伸手勾着凤如青的脖，将她扣怀中，他的视线对上远窥视的视线，贴着凤如青耳边说，“许多事，错过了，便是用再漫的时间，也无法挽回了。”

凤如青被搂得太了，白礼甚至低，呼若有似无地在她侧颈，像是在吻她。

她眉皱，要他放开，可他不仅不放，甚至还当真低亲吻她的侧颈，只不过他用自己的手指着她的脖，那落在了他自己的指尖。

凤如青皱起眉，提手运起神力照着他肩狠狠一击，白礼凌空飞老远，撞在后跟着的小鬼上，他在地上着肩，冷冷地看着凤如青，不见丝毫缱绻之意。

地上魂灯倾倒，魂火呼啦一声烧着了灯罩，霎时间这片天地幽光大盛。

见了凤如青与白礼亲昵的施真，正悄无声息地准备御剑而去。冷不防被这幽光照亮了一角衣袍，被锐的凤如青捕捉到了他离去的影。

那是悬云山方向，她本想严词对参商说明，再敢如此定不饶他，可见了施真离去的影，凤如青顿时心中狠狠一，顾不得什么，快速地朝着他的方向追去——

而参商被小鬼们扶着起，看着烧着的魂灯，又看了看凤如青离去的方向，冷笑一声，转了黄泉。

只是在鬼王殿之后，他住了心，几乎恶狠狠地说，“我已经系了红绢布，也送她最后的礼，她不会再蹉跎，白礼我告诉你，再敢闹腾惹我心烦，我便直接抹去你的存在！”

心中那酸涩的绪，渐渐平复，参商再度睁开，中的绪也恢复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