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2/2)

孔绍述兀自纳闷：“王相怎么会注意到我们？山庄里不是残疾就是年迈，剩全是些服侍的女孩，难我们这样的也会被征兵？”

孔绍述沉默来，脸上也浮现忧虑。稍顷，他说：“我去先生房里。”

先生笑了一，算是默认，着胡须查看残局。

棋这读书人的娱乐，农的孔绍述是看不懂的，也不知先生是什么意思，只好说起最近镇里风传的言：“听说王相手里……曾过两家人命案，最近镇民们都在闲话，说是东京那边传过来的，连御史台都参了一本，希望陛能追查这件事，清算王相的责任……”

奉知常开茶雾，鼻腔里哼一声意味不明的气音。

“那小，哦不，主的师弟，手很不错的样……”唐宇喃喃。

武理笑着拍拍鱼大肩膀：“说什么呢，豺狗找上门，不就代表我们早就祸事缠了吗——兄放心好了，吕兄留了活回去复命，那位丞相大人会认准究竟是谁对他的手手的。”

敞着窗的竹屋里，孔绍述两只空袖打着结，小童正收拾好行，用两竹条弯折扣成夹，将被条行李去，一绳跨过脖给孔绍述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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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绍述走到棋局对面坐，看了一，不是很懂，问先生：“不久前来拜访的人，是传闻中豺狼虎豹四恶人中的豺狗周才吗？”

“可是，为什么要走呢？就因为半个月前来访的家伙吗？那个人好可怕，他手上着好吓人的钢爪，我还以为先生会……”

“他？……”孔绍述心想，是说来征兵的周才，还是周才背后的丞相，又或者是丞相背后的……？

“大师兄，我们真的要走了吗？”小童忧心忡忡。

棋盒里玉在指间碰撞，声音清脆悦耳。先生在盘面上落一，笑呵呵：“哪里会是为了征兵而来呢。现在中原武林风雨飘摇，如同被牙的老虎，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先生端详棋盘，叹了气：“变成孤棋了呀，贡父……”

九峰锁之，有雪化的河。竹海封锁了山谷，那雪河在谷里打着旋儿，最终茂树海中的小山庄。

扇面上知命守常四个字，枯笔转折削如刀锋。先生坐在字幅，面前摆着残局，孔绍述推门来。

孔绍述对小童笑了笑，如果有手，就会摸摸他的：“还会回来的。”

宴厅茶几上还有新煮的茶，也不知是谁手这么快，不过喝茶的人是奉知常。唐宇作为贴护卫，连甲板上的激战都不参与，寸步不离守着奉知常，从他们的角度，刚好可以穿过窗前两个肩膀的隙，看到甲板船舷边低检查面的谢致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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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