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节(3/3)

了什么！”

他手指如铁钳，死死掐住那个人的脖，迫使那人禁不住咳嗽了起来，却依然神态自若：“咳咳咳......我了什么，难你看不来吗？”

“自然是赏了她一盏鸩酒，送她上路了。”那人的面目在烛光明灭不定，正是昔日的太、如今的新帝，谢怀衍。

谢怀衍勾冷笑：“朕念着表兄妹之，不忍加以极刑，索让表妹痛快地死去，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他眯了眯，神愉悦：“如今朕已然登基，表妹也没有必要再活在这个世上了。”

“姜家的人，朕一个都不想再看到。”他说着，面上的笑乍然被冰冷取代。

谢怀琤几癫狂，更加用力地掐住他，问：“解药呢？你把解药来！”

“五弟可真是糊涂了，”谢怀衍被掐得面泛红，却依旧无所畏惧，“中鸩酒，剧毒无比，何来解药？”

说着，他猛地咳嗽了起来，连声冷笑：“五弟如此僭越无礼，休怪朕不念兄弟之了。来人！”

随着谢怀衍一声令，数名侍卫如一阵旋风般从殿各个角落悄无声息地现，步伐迅速地上前，轻而易举将谢怀琤拉扯开，把他牢牢在地上动弹不得。

谢怀衍理了理衣裳，悠然自得地坐，抬手着颈，：“五弟啊五弟，你对朕可真是了狠手了。”

他袍袖一拂，微微俯，直视着被堵住了嘴的谢怀琤，志得意满地笑：“五弟，莫要再作困兽之举了。如今朕才是这个天的君王；朕才是坐在金銮殿上的天。而你，朕只须弹指间，便可让你灰飞烟灭。你若是想保住后半生的荣华富贵，便识相一些。”

谢怀琤死死盯着他，不断挣扎着，中好似在熊熊燃烧着足以吞噬人的烈火。

“怎么，是不是很恨朕？”谢怀衍微微笑着，“可惜你再恨，也只能睁睁瞧着。”

他瞥了另一边奄奄一息的少女，哼笑：“看你这恨朕骨的模样，朕果然没有料错，你二人当真是有私。”

“早在父皇赐婚前，朕便知你们的事，”谢怀衍冷笑，“五弟，你要怪就怪她吧。若不是她的命数，朕兴许就会成全你们了，也不至于落到今日这番田地。”

他的声音蓦地低沉了去：“可惜啊，既然谈先生和秉烛大师都说过，她有皇后之命，朕自然要依照天命而为，成全她了。”

“只不过，她这个皇后，只需当这些时日也就够了，”谢怀衍悠然，“如今朕基已稳，朝政尽在掌控，自然不需要靠她的存在来维系皇位。”

他看向少女，底掠过一丝冷意：“朕会留她一个全尸，土为安的。至于姜家其他人......”

他冷笑不语。

谢怀琤底血丝斑驳，咬牙切齿地盯着他，目光几乎要把谢怀衍撕碎。谢怀衍毫不在意，：“不必这样看着朕。你还是多分些神去看看她吧，否则就真的两隔了。”

他手指轻抚：“朕的好表妹啊，朕自始至终对你并无半分意。当年将你从五弟手中夺了来，也不过是为了那预言和命数之说。朕不会容忍任何与帝位相关的人或事从手中走，否则朕终将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