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2/3)

谢怀琤无声地叹了气，抬眸问：“什么？”

他缓声：“单单在香上手脚，太过直白而易被人察觉，可若是这香须得和他一混合，才能发挥效用呢？”

自他们登船后, 皇后心细，考虑到南巡路途遥远，多走路, 担心这些常年生在京城的孩们不习惯乘船，会在那颠簸的江涛之中而到目眩，浑难受, 便特意命人备了些清心凝神的香, 焚起来可解窒闷，令呼通畅。如此, 即便在面上遇到风浪，也不会因此而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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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满，”谢怀琤开，“前几日, 屋是不是一直燃着香？”

“我们须得想法查一查这香有无问题，”谢怀琤眸沉，“倘若问题真的在这上......”

谢怀琤淡淡：“你也发现不对劲了，是吗？”

然而那里空无一人，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谢怀琤不语，再度俯，四逡巡着。忽然，他形定住，向着几案不远一角落伸手指，轻轻一拈。

说到此，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福满走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却几乎没了开的力气。

但他想，那香一旦焚起来，定会散发清冷又淡雅的香味，一定和她上的气息一样。

福满从一旁的箱柜里找了来，：“殿，婢收在这里了。”

——是几微末的香灰。想来是那日人匆忙撤香炉时，不慎遗落漏来的。

“殿, 怎么了？”福满讷讷问。

他绪翻涌，捺不住地再度打开了门，跌跌撞撞地向甲板上走去。

倘若膳和酒没有问题，那么这丝丝缕缕、无孔不的香呢？

“殿是说......”福满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是。只是殿落后发起了，又咳不止，太医说房中不适宜再焚香，陛便命人便将那香炉撤了来。”

那香料是一盒一盒分别送到众人房中的。而那晚, 他在房中饮酒时, 边便燃着这香。

那香炉净净，半分香灰都没有留。谢怀琤眉宇间一片冷沉，又起来到了几案附近，凑近了仔细找着什么，却无果。

他角勾起一抹冷笑，一一将那香灰捡起，用手帕包裹住：“百密一疏，好在还留了这证据可供我们探查。”

他蓦地止住了话，面有些发白：“......只是异常困倦，睡得很沉，竟没有察觉到殿走船舱的动静。”

香......他瞳孔骤然一缩，意识看向了床榻边的那张小小几案。他记得，那几案上从前是摆放了一只香炉的。

“这香是人逐一分发的，难单我们的有问题？”福满惊愕地瞪大了睛。

“香炉呢？”谢怀琤心一, 问。

第78章 质问 “你不是谢怀琤。”

“殿，”福满忽然想起什么，“那日屋燃着香，婢也闻了，但却并没有如殿一样意识恍惚，只是——”

谢怀琤的心猛地了。他伸手接了过来，轻嗅了嗅。然而他伤寒未愈，鼻间堵，丝毫闻不半分气味。

谢怀琤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只觉得从未这样疲倦过。他在桌案前坐，闭上了。

“只是殿如今还在养病，气息不顺，极易呛咳，暂不适宜闻着这些气味。婢先收起来，待您痊愈了再拿来吧。””

香味幽微，四散弥漫，挥之不去。谢怀琤垂眸淡淡一笑，思绪却忽地一凝。

“昀州官员所敬献的酒应当无甚问题，我想，大约是分发给我的那一份香与他人所得的不同，”谢怀琤，“若是能设法拿到旁人所得的无异样的香料，加以比对，或许便能窥见其中玄机。”

“殿，方才二公主边的人送了些东西过来，”福满，“您瞧瞧？”

福满捧着装有香料的罐：“二公主和......姜姑娘这几日闲来无事，尝试着制了些香料，焚起来幽香阵阵而不刺鼻。如今到了夏日，这香的气味清凉宜人，正合适。

会恨自己的晴不定，会不会被他的所作所为伤透了心？

谢怀琤讥讽地勾了勾：“膳动不了手脚，香料却不见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