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节(2/3)

这是一句蓄隐晦的提示，她在侧面告诉他，她懂得了。而能令她改变的人，他能想到是谁。

克拉克许久无话，倒是阿萨思提起了另一个话题：“听里说，你已经备了以‘力量’打开时空通的能力。”

他她，贯穿他青的全。可他的全之于她，只是她过往的一分。

阿萨思从空间中掏了一本日记本，那是里落在飞船的遗留。她之前怎么也找不到它，直到在天堂星清空了浣熊市的囤货，她才能最底的罐里找到了它。

而那三个不同的世界中，每一个都没有她。

“里什么都没说，但是——”

他的是认真的，所以阿萨思的回复也是严肃的。

“龙的心房并不宽敞，只能允许一首曲回响。”

克拉克苦笑：“我第一次发现，你这么会安人。”

克拉克呼一窒，闭上了：“阿萨思……”

是以，它绊住的只是德极的克拉克而已。

他们只是隔着一张桌，可他明白，他们之间隔的何止一张桌。他似乎只能永远坐在她的对面，而不是坐在她的边。

“如你所说，克拉克，我把你当作家人。但你也明白我的个，假如我喜你，‘家人’的份和束缚不会成为阻挠我的理由，反而会让我觉得这是命中注定。”

他沉默地坐在对面，绪陷了低，几乎说不话来。可他的灵魂底是善良，哪怕被拒绝，他也不希望阿萨思为难：“是因为……一直把我当作家人吗？”

局，可即使过心理预设，克拉克的蓝眸还是一黯淡去，仿佛蓝鸢尾了凋谢期。

她不去中土就得不到龙基因，不化成

“不过，即使他遇见了我，也绝对认不我。”阿萨思，“克拉克，这就是命运的闭环，也是我们之间的注定。”

“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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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他改变了你很多。”

即使里带回了那时的她，她也只是一重伤的恐龙，本不会变成人形，或许还会因伤势过重而去世。

阿萨思：“以前是不会，现在倒是会了。”

“换一首曲吧，克拉克。”阿萨思轻声，“打开你心房的窗，让外面的光照来，别让它太久。”

或许，“错过”不是错过，“慢一步”不是慢一步，他与她轨迹的错只是命运发展的必然，始于他们彼此的个，终于他们各自的历练。

“我翻了里的日记本。”她着一抹笑，“你去把日记给他，顺便告诉他，其实当时我就在那艘飞船上。”

“我并不会改变，克拉克。”阿萨思笑，“还有，应该是她，而不是他。”

只是他错过了。

“你喜我，这件事乎我的意料。你等了我八年，这份真挚和执着让我动容，但——我并不动，也不会在心里给你留一个特殊的位，因为……”

一个未知的“她”，一段过去的经历，一幕生命的绝响。克拉克的指尖颤了颤，他忽然意识到他与她的回忆太少太少，而她的往事很多很多，他却没有参与其中。

“我跟你相了十多年，没有迈那一步。所以，不要再任何‘如果’的假设，现在我们坐在这里，这就是结局。”

就像佐证了灵所说的话，他的人生厚度还不够，远不及阿萨思一页篇章的丰富，他只有一个地球，可她有一整个宇宙……

闻言，克拉克一愣，伤的绪被压，他认真回复她的话：“里还告诉了你这个？我只成功过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