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2/2)

李伊边心中想着杂七杂八的事，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坐的座位就是李伊那天撞鬼时坐的那个位置。

沈衮抱臂坐在那里，睛看着来人，静静等待着它的一步动作。

“好的，好的！”被吓到的李伊顺从地连连。

李伊攥拳，正心生惶恐，侧耳一听，发现夏札和沈衮竟然在她后唠起了家常。

不知谈到哪件事，沈衮跟夏札认真解释：“你不用担心。你本就和凡人不同，脱五行之外，不用拘束于天地间的规律。”

得到这一结论的同时，李伊的恐惧到达了峰。

一旁的夏札及时制止了她：“不用怕，和我们一起找个座位坐，车上要开了。”

不知不觉，窗外掠过无数人与景，无人驾驶的公车行过了一站。

果不其然，一刻，来人就坐在了自己正前方的座位上。

李伊吓得坐姿僵直，夏札则来了兴趣。

“当然，天没有免费的午餐，上了车就得买票，不是间还是间都是一样的理。严格意义上来讲，间比间违反规则的惩罚要来的更严重些，这里可没有拙、人、法律的空让你钻。”

在这一站，车门打开后，有人上了车。

公车缓缓启动。

李伊瞬间汗竖起，只觉得整个后背都在冒冷汗。

李伊：“……”

夏札称好。

“你可以试试，我不拦着。”

听了几耳朵的李伊已经吓了一冷汗。

夏札摇笑笑，拉了拉沈衮的衣袖，然后耐心跟李伊解释说：“看况，至少会有轻微反噬，据人的幸运程度，反噬造成的后果不尽相同。举个例，同样是踩到一块香蕉，有人只是打，有人却能把磕到尖锐上，以致毙命。”

李伊闻言好奇：“我要是不投币，会发生什么？”

听了这话，李伊吞了，吓得赶从兜里掏十块钱投了去，万幸她有随带现金零钱的习惯，也不知这车能不能刷公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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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发现，这么近的距离，无论她怎么盯着上车的人看，都无法记住那个人的相。明明是完整的五官，却到透的一不协调，却令人不看几次，都会立刻忘记。

她刚刚走过自动投币机，就听到沈衮说：“记得投币，三个人，六块钱，这个也要算在公费里。”

李伊正襟危坐，一时只觉又孤单又冷清又害怕。

什么“凡人不同”，什么“脱五行之外”……这名斯文温和相貌众的男人究竟是什么人？

李伊大吃一惊，差就想转跑车。

夏札刚说完，沈衮便忽然测测地接着：“据你几次撞鬼的经验，大几率是后者。”

不是冥车吗？

李伊：“……还，还用投币？”

然而，说是一起找个座位坐，却是夏札和沈衮坐在一排，李伊独自一人坐在他们前一排。

尽如此，她的心底却能肯定，他和那天她独自回家时，坐在自己前方的人，是同一个人。

就在她完钱，抬的刹那，公车上唯一的司机也凭空消失了。

可能是受到了危险，那人坐之后就仿佛静止了一样，迟迟没有动静，更别说如李伊之前讲的一样，反向折叠自己的。沈衮并不着急，镇定自若地坐着，夏札像是在观察事发展，也恍若静止。

车厢只剩李伊因为恐惧而格外明显的呼声。

一辆无人驾驶的5x路公车，载着四名奇怪的乘客，匀速行驶在傍晚时分霓虹闪烁的楼大厦之间。

为什么她心底升起一不妙的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