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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杨莹也没有完全认罪，只要没有切实证据的事，她就咬定自己没有过。到目前为止，她只承认了在本学期初往李倩倩的一本书上了一次毒，且矢否认自己知她有翻书手指的习惯。

原笔在程斌手中转得飞快：“这些书现在在哪里？”

“……”

“不，我…我只是怕它再害别人。”

“怎么烧的？”

程斌望着她不说话，只顾转动手中的原笔。杨莹等了一会儿，又说：“自从她住院之后，我就把那本了毒的书收起来了，就怕她到时候再中毒，那时我已经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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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烧掉了。”

“你这是消灭罪证！”

多，书会起皱，看起来可疑吧。”程斌面无表地问，面对柔弱的，他向来不懂怜香惜玉。

程斌惊讶地看了她一，答：“这个问题，你还是咨询你的律师吧。”

“第一次投毒是什么时候？”

杨莹的珠又开始颤抖，抖到不能抑制时，她拍着桌站了起来：“我只过一次毒，没有证据就不要胡说八，我要告你诬陷！”随即她停了来，有些吃惊地望向程斌，仿佛自己也没料到会这般失控。接着她像了气的球一般坐了回去，恢复了方才怯懦的神态：“她现在也没怎么样，要是她愿意撤诉的话，我还用坐牢吗？”

杨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继续为自己辩解：“我真不知会这样，我以为她只会拉个肚什么的。我化学成绩不好，真的不懂这些…那时我想，如果老在学校拉肚的话，她就会回家住了，因为她睡觉老打呼噜。她是本地人，家里条件也不错，就算在学校附近租间房也没什么问题。”

“这学期刚开始的时候，一共只有一次。”

“灰烬用报纸包好，扔学校的垃圾箱了。”

“在哪里？”

“……”

杨莹的父母于第二天一大早赶到，蓬垢面，风尘仆仆，显然是刚从火车站赶来的。他们都是老实的普通人，除了说自己的女儿不可能毒以外，只会到求饶。程斌私底给小宓了两百块钱，让她带他们吃了顿饭，又为他们在附近找了一个小旅馆落脚。

“我再问一遍，是什么时候？”

“真是这样吗？”

“烧剩的东西呢？”

程斌的手指一松，原笔啪嗒一声掉在了桌上，他向后靠了靠，椅发咯吱一声：“要是我没记错的话，李倩倩在上个学期末的时候就觉得不舒服，那时也掉了不少发。她家里的梳从不清理，上面还有不少在开学前掉的发。人中毒的时候，发里也能验毒素，你是知的吧？”

“在学校的空地，用打火机了火。”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