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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任杰转过来，一脸的肃穆：“程斌，十分谢你。今天听你一席话，我的人生观呼啦啦一全碎光了。”

我打了好几次电话，拜托我多照顾你一，大案多让你参与，但危险的事别让你去…大概是觉得我们从小认识，我不会亏待你。”

鉴定这堆废料用了足足五天时间。黑的、灰的废料粘连得十分厉害，里面还有各有毒的不明，理起来要十分小心。尽如此，法医还是在这四桶废料中找到了属于人的组织，有骨骼，牙齿、…尽已经十分碎小。

“既然你都说来了，索都说了吧。”

“还有这事儿？”俞任杰显然十分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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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与张家人一起来警局听消息，这次只来了两个小家。四位老人哭得歇斯底里，莉君和张军辉则迎来了久的木讷与沉默。许久之后，莉君终于哇地一声哭了来，她着鼻涕泪，坐在地上，哭得没有个人样。张军辉诧异地看着她，他从没见过她这么悲伤的模样。然后他蹲，地抱住了她。在两人相拥的那一刹那，他们放了所有的恩怨与仇恨，以自己的泪淋对方的肩膀，成了这天地间最可怜的一双父母。

“千真万确！哎呀，我给说漏嘴了，你外公让我别说的。”

鉴定结果来时，队员们首先到一阵欣喜，跟着是久的沉重。他们得到了期盼已久的结果，但在这一刻前，莹莹在大家的心里还活着，而过了这一刻，他们永远失去了她。

“这些我都不知！”

办完手续后，程斌的车在前开，危废理公司的大卡车就在后呼隆隆地跟着。驶警局的时候，好多人来看闹。有人大声地说，二队那两个傻终于有一天把垃圾带给回来了。

“别贫了，”程斌说：“有这时间，不如动用一你的资源，走走关系，去鉴证科开个后门，一会儿先验我们的废料。”

“他能让你知嘛！”程斌笑：“老人家面，要在外孙面前维持汉形象。”

所找到的人组织大多已经彻底炭化，无法鉴定，但他们还找到了一块骨和一块尾骨，由于它们被厚重的脂肪层包裹着，大火并未将其彻底烧毁。而正是这两块骨，证明了莹莹的存在与死亡，上面还承载着完整的DNA链段。经过比对，这两块骨均属于失踪的女孩，张俞莹。

六月初，危废理公司从杨双林工作的化工厂共取走4只160升的废料桶。见到仓库里那几只大的蓝塑料桶，程斌和俞任杰都有些发愁，不知该找什么通工来运输。但危废理公司的人说，他们会安排专车运送，完全不需他们费心。让他们亲自来一趟，只是为了走个程，要登记签字后才可将东西运走。

“还有当年你读书的时候，你外公也往警校里跑了好多趟，各贺卡啊，果啊，锦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