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2/2)

至于殷郊，他不打算什么天共主，他原本就只是想个诸侯而已。西岐打着他的名号起义，最后他也会将位置禅让给姬家父，他打算留在蜀地，帮助杜宇氏治理此。

……他在落泪吗？

“我让小鱼去请殷郊过来吧。”母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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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告诉我，神告诉她，殷郊本来是要封神的，但我违背了天意，为他改命……于是他封神的命运与我的所作所为抵消了。

宗庙惊变之后，我陷了久的昏迷。最后的记忆是小鱼带着人冲了宗庙，殷郊背着我从火海中走，我们上，逃亡。

“不是小鱼在照顾她。”母亲说。

“原来是飞到了这里！”有人说，步履急匆匆地赶来，“小声，别吵着了阿灵……”

我有些诧异。

似乎有什么温的存在落在了我的脸颊上，我想努力地睁开睛，却睁不开。

“你本是神边豢养的灵雀。”她说，“也是要成神的。”

对了，我好像还问他，你会一直记得我吗？

“嗯，我在。”我看着他，看着这个还记得我是谁的殷郊，“让你久等了。”

31.

不知是哪来的力气，我轻轻地推开母亲的搀扶，缓步走，然后看到了一只颇为熟的雁在低空盘旋……啊，似乎是我当初在朝歌命中的那只雁，没想到小鱼竟把它带回了蜀地，瞧它发亮，看来被照顾的很好。

我说好，却听到外面传来了大雁的鸣叫。

母亲说，我昏睡了很久，我想也是，不然我们醒来的时候不可能回到了蜀地。她递镜给我，我发现那枚红痣消失了。

要大商的玄鸟自在地飞翔，我要他快乐，我要他安稳余生。

殷郊的声音顿住了。

“阿灵？”他错愕。

既不是小鱼，那是……

——“是你倒拨了时针。”神说。

母亲还未将我醒来的消息传去，她说小鱼在外面守着，殷郊每日都会来看我。蜀地这边已经依照我之前留的布帛，与其他七国一起和西岐联合，不日便会征讨大商。照我知的未来，蜀国会在牧野起誓，成为“牧誓八国”之一。

“好吧，你所能改变的只有他一个人，不可贪心。”神告诉我，“殷郊原本是要封神的，你这样，要付代价。”她拿一个我所不知的东西，然后轻轻地拨了拨，咔哒一声，是我不明白的声音。然而时间倒，一切重来。

“我会的，我会一直记得你，阿灵、阿灵，不要睡过去！”

我说神有什么好，帮那些大神仙一辈的事，任劳任怨，麻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