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第五十一章(2/2)

梁君是多年来也没好生的过过一次中秋佳节，原想着将院装饰得张灯结彩，把酒言，好不快活。怎料得这天正如洪七公的烟雨楼说过的一样“中秋若有月亮，老叫化把大砍了给你们。”

洪七公与黄蓉听了皆是大惊，洪七公：“他侄被你杀了？为何？那也怪不得昨日他对你痛杀手。”

梁君笑：“过奖！过奖！”黄药师：“你那些要饭的手艺也能拿来见人不成！”

洪七公难得在黄药师的嘴讨得便宜，兴得很，说：“黄老邪你少找些由，你那杯妹夫茶老叫化是喝定了，休想逃。”

黄药师自是不会说他杀了欧克的原由，洪七公也未多问，在他看来老毒那侄也不是什么好人，死了倒也罢了，这样他便可以理解为何欧峰会杀了人赖在黄药师的上。

梁君这时也觉欧峰乃大患，一日不除，怎能安心。她说：“若是无事，不如我们还是一起回桃岛，既是江湖中人，也无需讲究太多，见几个死人也无什么大不了的。”

话，只是那不经意间的相视一，似是一地的落叶也有了些意。

洪七公甚是不解的说：“第一次遇到这丫和靖儿在一起的时候倒也温柔可人得很，怎的一遇到赵砚这小就凶成这般。黄老邪，这样，月初十你这闺女真嫁得了？”

“近了和。”

“你会不会生火！少捣！”

三人这边一来一回说的正起劲，却听见厨房那里已经又吵上了：

赵砚见的黄药师一时竟也无话可说，心里暗笑，拎着一坛酒便过去，岔着话说：“我可不是空手来的，十年陈酿！刚从地挖来的。”

黄蓉却说：“我家是机关，一般人去了也是有去无回。”

不只是没有月亮，还起了细雨。真正的天公不作，所幸的是酒好人也好，细无声也是一番景致。

赵砚倒也想到了这个，说：“不如我这便谴人先去打理一翻，我等再晚几日再去。”

说到这个洪七公倒是想到了一茬，说：“确实如此，所以老叫化总也想不谁能在黄老邪的岛上杀光了人，又来去自如？”

然后只见赵砚被丢了来，连同一把扫帚，都被小二接住了。站好后，捋起袖，蹬蹬蹬的又去了……

洪七公也是说：“正是！那时候定是我老叫化与你二人分了，哪会便宜了黄老邪！”

赵砚与黄蓉驻足于院门，然后见着洪七公背着酒葫芦便过去了，大声说：“你们两个手脚也快得很，就这么小半个上午就了这样多了。”然后拎起其中一个说：“比我那些小叫得好多了。”

黄药师：“欧峰。我曾将桃岛的地图借与他侄学阵法，他侄已为我所杀，那能在我桃岛行凶的也只有他。”

这句话倒是问到人了，黄药师和梁君真的都没想过这个事，这二人只想着两蜡烛一，三拜天地，就算是结了。只是这地方……梁君这院是好，只是若在这里成亲，岂不成了赘？梁君倒是真不介意娶个黄药师，黄药师却是有些介意被梁君娶。

“你二人也莫要结义了，没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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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回桃岛成亲，昨晚郭靖所说，那里只怕横尸遍地，郭靖定已将他师父们都安葬好了，但那些哑仆的尸首恐怕是无人安置。

梁君见了忙接过酒，打开盖，酒香肆意，说：“好酒！你藏得倒是，我若是早知，只怕八年陈酿的时候就给你偷去喝了。还等着你现在才拿来孝敬你岳丈大人。”

这时赵砚得瑟之极的说：“我隔的院已然开始翻修，半月便可完工。去东海的人也回来了，就在桃岛边上不到五里寻了个地，据说虽无岳丈大人的桃岛景致优，但修缮一番后应也好得很，只是少不得要费上个一年半载。过几日我也海去看一看。”然后问：“不知岳丈大人意在何迎娶小岳母？”

“你离我远！”

“你教我我就会了！”

洪七公却是不以为意，说：“如今那些要饭的可不只是我老叫化的，都归你家的闺女，手艺不好丢的也不是我老叫化的人。”

黄药师听了横过梁君一，一声冷哼，最后却从她手里将酒拿了过来，放在自己的边上，又分了些余光给洪七公，然后只见三颗石从他手上嗖的飞，在门框上打了个转，了厅里，轰的一声，显是那刚买没多久的香案已然倒地。

黄药师手一支狼毫行云，也未抬，说：“有何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