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3/3)

是好奇。

然而姜清窈却面平淡，说：“姑母不必担心，不过是一时半会话不投机，便拌了几句嘴。”

皇后知她的，听她这么一说心中虽疑惑，却并未再追问，只：“你们小孩儿家能有什么天大的矛盾？你与他乃是自小一起大的，还是莫要因一微末之事而生分了。”

姜清窈颔首答应，但对其中缘故却始终三缄其。谢瑶音见状，也只两人不过是一小小的争执，五皇兄看起来冷冰冰的，说不定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才惹恼了窈窈。否则，像窈窈这样好儿的人，怎会轻易与人恶？

然而接来一连数日，她旁观者清，却意识到这两人不像是小吵小闹，倒像是彻底不相往来了。加之谢怀琤始终抱病在，渐渐居简起来。姜清窈也再没有主动提及他一句。

虽然此事没有闹得人尽皆知，但至少与姜清窈较为亲近的几人都知了她与五皇因某些缘故而相看两相厌。

时光转，盛夏时节格外令人心中躁郁难安。这一日午膳，太谢怀衍来了永安，恭谨陪侍在皇后边，细心周到。

“母后此次前去江南，一定目睹了许多景吧？”谢怀衍笑着，“儿臣在京中，也不禁心向往之。”

皇后颔首：“江南风光宜人，陛和本都很喜那里。”说着，她又忍不住轻微蹙眉：“只是陛甫一回京，便染了恙，不知是不是南巡之行太过劳累的缘故。”

皇帝回京后，起初几日尚好好的，然而一夜过后忽然不退，只令众人吓得不轻，忙召集了所有太医会诊，最后说许是南巡累着了，加之在江上时了些风，回后又不曾好好歇息便忙于政务，才会如此。

皇后甚是担心。皇帝素来健，几乎很少有这样的时候。她便奏明了太后，旨令众妃嫔和皇前来侍疾。

谢怀衍亦蹙眉：“儿臣今日侍疾，见父皇虽比前几日有所好转，但面还是不佳，怕是还需将养不少时日。”

“如今你父皇病着，朝中政事皆托付于你，你忙于朝政的同时还要顾着侍疾和本这里，”皇后叹气，“衍儿，你辛苦了。”

谢怀衍忙：“母后这是哪里的话？这些都是儿臣的分之事。”

他顿了顿，又：“五弟的病也一直未曾好转。”

皇后：“你五弟......原是因为在昀州时遇上了那样的意外，不知在那中待了多久才被发现，寒气侵，即便是铁打的也禁不住，因而才病了这么久。衍儿，若你得空，也去瞧瞧他吧。这孩这些年也受了不少苦。”

谢怀衍应：“是。”

他说着，目光不动声地向一旁看了看，发觉静坐一旁的少女在听见他提到谢怀琤时毫无反应，甚至还厌烦地皱了皱眉，面上不悦。不过她掩饰得很好，那神转瞬即逝，若不是自己恰好看见，只怕并不会发现这其中的秘辛。

见状，谢怀衍的角一丝玩味笑意。他当真很是好奇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待皇后去歇了午觉，谢怀衍起告辞。踏殿门时，他瞥见少女正斜坐廊，把玩着女替她折的。

“表妹，”他缓步走了过去，“这个时辰怎么不去歇着？”

姜清窈见他过来，意识想起行礼，却被谢怀衍抬手止住：“不必多礼。”

她笑了笑：“方才午膳后觉得有些积，便在院里走了走。这会走累了，便坐歇了歇。”

说话间，她手中那枝随着动作轻轻颤动着，衬得少女愈发眉艳。谢怀衍注视着她，眸光闪了闪。